宁洲黑眸中。
他在看她,又不像是在看她。
黑眸幽深如深海,在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里,人像是陷在某种回忆里,又不像是。
几乎在她眼睛对上他眼睛时,那双墨眸也有了轻微波动,眼睛也慢慢有了焦距。
但傅宁洲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两人同坐在一张办公桌前,相互之间靠得很近,这一抬头的轻微动作里,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时忆晗想转开头,但看着她的那双墨眸仿似带着磁力,让她动弹不得。
傅宁洲的头慢慢朝她靠近。
在慢慢交融的鼻息里,傅宁洲低头吻住了她。
相贴的唇瓣让时忆晗稍稍回神,下意识想推开傅宁洲,却被他先一步单掌固定了后脑勺,唇上的压力也骤重。
时忆晗下意识站起身时,傅宁洲也跟着站起了身,单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唇上的吻也跟着加重。
渐渐缺氧的大脑让时忆晗神智渐渐变得迷离,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傅宁洲的衣服,一种溺水前抓住浮木的本能反应,却因此刺激了傅宁洲。
他将她更深地抵近办公桌,扣着她后脑勺的手掌失控收紧,吻也渐渐变得深重而粗暴。
失控随着房间里渐渐攀升的温度而变得顺理成章,到最后的时候谁都不去想,也不去阻止,都选择了遵循本能。
两人都已经许久没碰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