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临临惊恐得眼泪拼命在眼眶打转,不断摇头不断挣扎,试图唤起一点傅宁洲的理智。
但傅宁洲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拎着她一步步朝高架桥面上走。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唐少宇和沈清遥一抬头就看到面无表情地拎着上官临临往高架桥面上走的傅宁洲,周身气场森冷嗜血如同地狱中杀出来的使者,从眼神到动作都冰冷决然,他这分明是在要上官临临血债血偿。
“老傅!”唐少宇也顾不得把车停好,赶紧推开车门追了上去,“你不要冲动,你就是现在杀了上官临临又能怎么样?你忍心让瞳瞳刚失去妈妈又要失去爸爸吗?”
“是啊,老傅,你冷静点,你现在的做法除了亲者痛仇者快一点意义也没有。”
沈清遥也赶紧下了车,冲傅宁洲喊道。
傅宁洲却像是没有看到没听到般,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地把死命想停下来的上官临临拽上了高架桥面。
唐少宇和沈清遥面色骤变,也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上去。
傅宁洲把上官临临拎到了时忆晗坠河的地方,手掌把她双臂反剪在她身后,将她重重推撞向铁栏杆。
上官临临惊恐得眼泪狂掉,不断摇头求饶。
傅宁洲冷冷看着她:“你也会害怕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也会疼,也会怕?”
上官临临被堵着嘴,她说不出话,只能不断摇着头。
傅宁洲扯掉了她堵着嘴的大衣。
上官临临赶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边着急为自己辩解:“不是我干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傅宁洲嘴角冷冷勾了勾,黑眸往桥面上扫了眼,高架桥上还有用来升降建筑材料的绳索,他上前,捡起掉落在地的绳索,用力试了试韧性,确定绳索很稳固后,他一把将绳索扯出了一大截。
上官临临摸不准傅宁洲要做什么,惊恐看着他。
傅宁洲拽着绳索来到她面前,冷不丁蹲下身,抓着绳索绕了几圈把她两条腿牢牢捆绑在了一起。
“傅宁洲,你要干嘛?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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