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神色痛苦,那个时候的她大概是有些意识的。
她一个人清醒而痛苦地捱过了ICU的痛苦。
傅宁洲感激薄宴识救了时忆晗,又是痛恨他的。
他本该在他第一次上船的时候就告诉他时忆晗在船上。
虽然他无法替时忆晗分担这些痛苦,但至少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他和瞳瞳还能陪在她身边,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去面对生死与病痛,一个人孤军奋战。
“谢谢你救了她。”傅宁洲给薄宴识回了信息过去,“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第一次约傅总上船就是打算告诉你时小姐的事,是傅总太着急离开,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薄宴识的信息也很快回了过来,他给过傅宁洲机会。
那天之前时忆晗没有醒来过。
他也并不知道她清醒着躺在ICU里是怎样的痛苦。
到后来能真实看到的时候,船已经飘在了公海上,那个时候的通知已经没有意义。
等船靠岸的时候时忆晗已经从ICU出来,人也好了许多。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和时忆晗说起有人花一个亿在找她的新闻,他打算以她去和对方换码头,那时的时忆晗拒绝了这种交换,也不想找家人。
那也就更没有了联系傅宁洲的必要。
傅宁洲看着薄宴识的信息,蓦然想起第一次上船那天,两人合作事宜没谈妥,薄宴识说要带他参观一下邮轮,参观的方向是有途经医院的,只是那时刚走到楼梯口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