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忆晗是在傅宁洲怀里醒来的,同一张床上,同一个被窝。
昨晚两人把话说开以后,少了些许隔阂,但那份意乱情迷也跟着淡了下去。
理智重新回笼,她人也只剩下一切说开后再次面对那种失控画面的淡淡尴尬。
最后她还是假借工作逃离了卧室。
大概因为刚经过那番理智探讨,傅宁洲也本就冷静克制的人,既然已经过了那个氛围,他也没再继续。
说“正经人谁大半夜工作”的男人最终还是站在电脑旁,陪着她一起修改科学馆的设计方案。
改动的地方不大。
基本都是一些细节上的改动而已。
但也没能一口气修改完,傅宁洲不让她熬夜。
他把需要修改的地方标注出来,她做了个粗略的修改后他便强行让她回房睡觉。
她躺下时他便也挨着她躺了下来。
两人算是很纯洁地共度了一晚,尽管她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紧张,但好在身体确实疲惫,重创过的身体也确实不太熬得起夜了,人在床上直挺挺地躺着时,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就睡到傅宁洲怀里了。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静静看她的傅宁洲。
他看着已经醒来有些时候了,正安静看着她。
看她睁眼,他打了声招呼:“早。”
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时忆晗还是不太习惯一觉醒来枕边躺着个男人的情景,尤其此时天已大亮,想起昨晚两次火热的拥吻纠缠,她的脸颊也还是有些微的发烫。
她不大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也回了他一个招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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