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薄宴识似是也没料到时忆晗会这么护着傅宁洲,不由朝她看了眼,又看向傅宁洲。
这个平日里与他在商场上锋锐异常的男人此刻正静静看着为他出头的时忆晗。
他并不急着开口,但显然很享受时忆晗与他站在一起的样子,黑眸里的柔软都快溢出来了。
饶是冷淡如薄宴识,看着这样一幕,都不免生出些许羡慕又怀念的情绪来。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也曾这样义无反顾地替他出头。
可惜,她走了。
想起林晚初,薄宴识神色淡了下来,眼睑也慢慢敛了下来,修长的手端着茶杯,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半天不语,事不关己地小口酌着清茶。
倒是许秋蓝面色已经是非常难看了,时忆晗软硬并施地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搬出了孩子,傅宁洲刚才又先行铺垫好了时忆晗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适合舟车劳顿,她再坚持反倒成了她不知体恤她了。
许秋蓝很勉强地冲时忆晗挤出一个笑:“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干妈还能说什么呢?”
说完冲她苦涩一笑,没再说话,只是落寞地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小口,人看着失落又难过。
时忆晗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许秋蓝一露出这种被她抛弃的落寞情绪,时忆晗心里一下就横生出了浓烈的内疚情绪来,不由咬了咬下唇,正想着要怎么安慰许秋蓝时,被她紧握着的手掌反手握住了她的。
时忆晗不由扭头看向傅宁洲。
傅宁洲人正平静看着许秋蓝:“薄老夫人,晗晗的身体情况您是最清楚的,她这样舟车劳顿地陪您回去,中途要是发生点什么状况,飞机上也不方便医治,相信您也不愿看到这种情况发生。既然您也舍不得晗晗,不如就留在西城,陪着我们一起过年。”
不动声色地把选择权送还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