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洗手间了。”
时忆晗说,这才想起林可谣已经去了有些时间了,忍不住抬头朝洗手间方向看了眼,但并没有看到林可谣。
“她在休息室。”
傅宁洲说,解了她的困惑。
时忆晗讶异了下,下意识看向傅宁洲。
傅宁洲人已敛下眼睑,看着面前那杯不还没喝过的饮料,指尖压着杯沿轻端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着,似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等她开口。
沉默的气氛在彼此之间流转,连瞳瞳都感觉到了气氛里的异样,不由停下嘴里嚼动的糕点,睁着圆大的眼睛困惑朝傅宁洲看了看,又朝时忆晗看了看,而后压低了声音问时忆晗:“妈妈,爸爸怎么了?”
但她自以为的小小声声音并不算小。
傅宁洲抬起头,冲她微微笑笑:“爸爸没事。”
瞳瞳顿时有种被抓包的尴尬感,不好意思地冲傅宁洲吐了吐舌头。
“我在和妈妈说悄悄话呢。”她不理解地问,“你怎么也知道我在说什么啊?”
傅宁洲:“因为爸爸是瞳瞳肚子里的小虫虫,瞳瞳想什么说什么,爸爸都会知道呀。”
瞳瞳马上紧张地捂住了肚子。
时忆晗笑看向她,软声安抚她:“爸爸骗你的。因为爸爸很聪明,所以爸爸能猜得到瞳瞳在想什么,和说什么。”
“那爸爸能猜得到妈妈在想什么和说什么吗?”
瞳瞳困惑不解地问道。
奶声奶气的童言童语一下把时忆晗问住,神色僵了一下。
傅宁洲也看向她,等着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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