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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留在这样虚幻的世界里,她什么都抓不住。
顾臻也没想明白,怎么突然就哭起来,还哭得这么可怜。
“马上就到家,不哭了。”他擦去她的眼泪,可她是水做的,眼泪湿了他的手。
罗晓莹的话落在他心底,终究是生了根,他知道是随意攀咬,可若真是苏灵致呢?那晚与他一夜缠绵的人是苏灵致?
是她吗?
如果是她,为什么她要来杀他,他与她素不相识,在回归宴上,甚至帮了她的忙,杀人要有动机,他找不到苏灵致的动机在哪儿。
他唯一一次喝醉坏事,就是在月色,从未欠下感情债,与苏灵致绝无可能结仇。
若不是她,苏灵致仅是一见钟情对他死缠烂打,未免太过肤浅,也太过大胆,况且……她喜欢秦深。
罗晓莹就算是攀咬,有句话说对了,苏灵致对秦深的喜欢,比他多,那又何来的一见钟情?
是她,不是她,都自相矛盾,顾臻看不透。
看不透,就一律当嫌犯来处理。
“哭得这么可怜啊,算了,不逼你。”顾臻亲了亲她的眼睑,温柔得有点病娇,“小尾巴要藏好,真要来索命……演得真诚点,让我心甘情愿给你。”
苏灵致醒来,头痛欲裂,她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凌晨五点钟,她被翻滚的胃吵醒,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
身上穿着去月色的衣裳,顾臻把她带回来就这么丢在床上,想来也是避嫌,没给她换睡衣,她身上有卡座里的味,烟味,酒味,香水味,如今又吐成这样,苏灵致难受极了,蹒跚起来,拿了一套睡衣就冲澡,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洗一遍。
她特意把水温调低,盛夏本就炎热,温水冲刷着宿醉后的疲倦,人也清醒了一些,她真是过了兵荒马乱的一晚上。
秦深,顾臻,修罗场,再加上罗晓莹的攀咬,她紧张得神经都紧绷,若不是太紧张,她也不至于会醉。
洗完澡,她简单地套上一件吊带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