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就女流氓吧,她就是敢作敢当。
顾臻是真懵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喉结上长了一颗红痣,他又不会照镜子端详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也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心里那个小小的顾臻却得意地叉腰说,看吧,她没有想杀我,是一场误会。
苏灵致却不知道他的心境,只知顾臻似是生气了,她委屈控诉,“不给摸就不给摸,你凶我做什么?”
顾臻喉咙一紧,一想到苏灵致要做什么,浑身莫名的紧绷,她控诉间想要起来逃离,却被顾臻死死地握住脖子。
“给摸。”顾臻声音沙哑,“我不凶你。”
苏灵致心里一软,又很酸涩紧张,心如鹿撞,顾臻清晰地看到她的惊喜和羞涩,也心知是一场误会。
从未谈过恋爱的顾总又怎么知道,原来一个人去碰触另外一个人的脖子,并不是想要扭断,或许只是想亲吻。
“还想摸吗?”顾臻又问。
苏灵致抵不住心底的欲望,点了点头。
“你摸吧!”顾臻微微扬起了头,他脖子修长,线条流畅,扬起的头露出性感鲜明的喉结,把自己脆弱的致命弱点,暴露于苏灵致面前。
只有顾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一边戒备着苏灵致,怀疑她亲近他的目的,一边却不受控制把自己的命一次又一次地献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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