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是枯藤上长出的新芽,节节攀升,盘活了一棵枯树。
这个吻比月色时欲念更重,他像是要夺走她所有的气息,把她每一寸生命力都侵占,染上他的气息的,打上他的标记。
苏灵致生涩地回应着他的亲吻,更惹来顾臻更疯狂的掠夺,她刚洗过澡,沐浴露是从家里带过来,是他最熟悉的气息,亲密无间,好像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身上有一模一样的气息。
顾臻气息不稳又紊乱,胸腔里一股欲念不断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身体僵硬到充血,顾臻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着腰间细嫩的皮肤,苏灵致温凉的皮肤滚烫地烧起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低喘出声,她呻吟如助兴剂,把他们席卷到更深的欲望潮流中。
内衣的暗扣不知何时被解,白皙的皮肤上红痕点点,他无师自通般学会了取悦她,也取悦着自己,着迷这样的触感和柔嫩中。可他最爱的,仍是与她接吻,莽撞生涩中却又十足热情,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接吻时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他的身体硬得不像话,带着苏灵致的手往下,按在他皮带冰冷的金属扣头上,他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亲吻她,苏灵致再一次鬼迷心窍,脑子被欲望乱成一锅粥,手忙脚乱去解他的皮带。
室内温度频频升高,顾臻的低喘听得她脸红,苏灵致抬头亲吻他的鼻尖。
乖得不像话。
“你教我,我好好学。”
顾臻暗忖,我也不精此道,如何去教。
可男人拒不承认自己的弱点,特别是取悦女人上,他低低地说了声好。
老师一窍不通,学生基本就废了。
就像倒数第一去抄倒数第二的卷子,一通折腾下来,饭菜都凉了,顾臻打电话让徐飞送一套衣服过来时,苏灵致正在微波炉里热着饭,面红耳赤。
那衣服……好像是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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