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缰绳,“我带你跑吧!”
“喂!”苏灵致刚要抗议,顾臻就加速,小马驹一直被拘束着散步,如今得到命令,撒欢了跑,颠得苏灵致一阵难受,初学者有点受不了这种颠簸,她喊着顾臻减速,顾臻就和她作对加速,苏灵致真想反手把他掀下来!
过分!
等顾臻心满意足停下来时,苏灵致被颠得差点吐了,踉跄下马,双腿都发软,狠狠地瞪顾臻一眼。
蒋宗年也挑了一匹黑马过来,陪着简遇行赛马,他们两人是专业的,跑起来不像苏灵致那么悠闲,是真的在战斗,比赛,就像刚刚温寒和简遇行一样,姿势帅气又潇洒。
几人在马场玩了一下午,应该说是苏灵致和顾臻欣赏简遇行和蒋宗年赛马,顾臻数次想和苏灵致说话,都被她冷脸挡回来。
简遇行和蒋宗年赛马结束后,苏灵致让简遇行教她,简遇行笑着说,“阿臻可以教你啊。”
“不要他!”
顾臻,“……”
简遇行大笑着,招呼她过来,顾臻又气,又无可奈何,自从知道他有病后,苏灵致就像长了反骨,早就不是当初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真是每天都在气他。
蒋宗年或是没睡好的缘故,难掩倦色,一场耗尽体力的运动后更显得疲惫,他骑着马回到马厩,有专人接过他手中的缰绳,蒋宗年正想返回马场时,倏然看到远处,温寒站着树下,拿着一根长杆在捣鼓什么,他心生好奇,忍不住走了过去。
那片区域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