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沉默了,苏灵致知道赵雪岚嘴巴紧,所以看向简遇行,“阿寒,问你呢?我见过他吗?”
“我和你又不是连体婴,我怎么知道。”简遇行摊手,爱莫能助。
“我会想起来的,要是发现你们骗我,你们就死定了!”
“顾臻最近在接触一些颇有名望的心理医生,估计是想给你治病,他对自己的病都没这么上心。”
“所以呢?”苏灵致不觉得温寒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感动吗?”
“我好感动。”
赵雪岚,“……”
习惯了,也麻木了。
她和温寒在苏灵致和顾臻的感情上态度是有分歧的,温寒不想苏灵致真的喜欢上顾臻,演演戏也就算了,假戏真做就有点棘手,毕竟他们是暗影会的人,哪怕暗影会和三江如今有合作,他们本身仇恨难解。
“他都定了戒指要求婚,求婚了,你会答应吗?”简遇行笑着问。
“你猜。”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猜不着。”简遇行又淡淡地补了一句,“他的抒情障碍挺严重的。”
苏灵致,“……”
你可真能挑拨离间。
三人已许久不曾这样平和地聊过天,赵雪岚说,“苏苏,你心里若有什么不痛快,随时联系我们,能不能……不要再伤害自己。”
新伤添旧伤,他们看着都难受。
“知道了。尽量。”苏灵致也不能保证,自残是她多年的习惯,“你们也挺有意思的,为了演戏逼真,还祛除了我身上的疤痕。”
赵雪岚和简遇行都没说话。
这件事,总归是他们理亏。
春风吹过水系公园湖边的垂柳,柳枝飘荡,水面波纹粼粼,苏灵致问出心中隐藏多时的问题,“师父,真的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