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偶像包袱还挺重的。”
蒋宗年沉默不语,打定主意偷简遇行的手机删掉照片,这种有损形象的照片,绝对不能留。
“哥,没事,秃了一块,你还是挺帅的。”简遇行乐得快笑出声了。
苏灵致冷嗤一声,两人目光一撞,简遇行又敛了笑意,或许是扮演简遇行久了,他在蒋宗年面前自然而然就是乖巧伶俐的弟弟,浑然天成,都没有一点表演成分。
“你们怎么撞成这样?”苏灵致问,“我看宾利都撞变形了,你们竟然还能逃过一劫。”
顾臻说,“我意识到那辆推土车撞过来时就开了车门,拉着他一起跳车,还是慢了一步,也幸好车速不快,都捡回一条命。”
“是谁干的?”
“司机当时就跳车逃了,有一辆车在路边接他,显然是有预谋的。”蒋宗年那时虽被玻璃伤了脑袋,鲜血淋漓,仍记得车牌号码和凶手的样貌。他脑袋缝了针,几乎昏迷,硬是撑着精神给市局局长打了电话,命人去追捕和盘查。
蒋宗年说完就有点抵不住了,他的伤其实非常严重,光是脑袋那一道就能要他的命,送来急诊时虽及时处理,身体素质好也吃不消,此刻昏昏沉沉往旁边一倒,简遇行眼明手快地伸手托住他的脑袋,侧身坐过来,扶着蒋宗年的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哥?”
“昏过去了。”顾臻说,眼底有一抹担忧,“应该是失血过多,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