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剧烈疼痛,更有一种难掩的恐惧,温寒在他身边……他从未怀疑过他的身份。
一声一个哥,叫的情真意切,从不作伪。
那天在薇兰园,挨了苏灵致一巴掌的,原来是温寒。
回家后,他情绪低落,没有回老宅去了市中心的大平层,蒋宗年谈好一笔生意回老宅没见到他,去了市中心找他。温寒在窗边喝酒,有些醉意,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睡袍,半趴在藤椅上,脚边全是酒瓶。
简遇行很喜欢喝红酒,是他的习惯,还是温寒的习惯呢?
他骂了温寒几句,又问温寒为什么被苏灵致打了也一点都不生气,温寒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是他活该。
蒋宗年有点误会了,问他是不是喜欢苏灵致。
温寒没说话,蒋宗年当他是默认,心里沉得厉害,把温寒喝剩下的红酒,几乎是一口闷了,他想问温寒,是不是脑子坏了,为什么会喜欢上苏灵致,他和顾臻是多少年的兄弟,怎么会喜欢上顾臻的女人。
他或许是喝醉了。
他问温寒,“最近在海城是不是挺闷的,要不要和哥去散散心。”
他们经常单独去旅行,蒋宗年以为简遇行喜欢苏灵致,待在海城也是闷,不如去散心。他们聊起了曾经去旅游趣事,他们去过挪威看极光,去过冰岛赏冰天雪地的洁白浪漫,他们去过大西北看大漠孤烟,戈壁黄沙,看过成片成片的胡杨林。他们一起攀登过珠穆朗玛峰,一起探险,夏天去看江南看花,冬天去长白山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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