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欢欲要反驳,被江御林冷冷一声“够了”压了回去。
他是看着她叱责的,也觉得她不对,做得过分了。
沈湘欢抬眼咬唇,与他恨瞪了好一会。
在死寂的对恃沉默当中,下人已经将郎中给请了过来。
宝珠要把郎中给拉过来,先给沈湘欢看,又被江御林给叫过去,先给江啸看,没有管她。
老太太和刘氏也在抢郎中,“先给孩子看,别伤到了脑子,出什么事。”
宝珠又要提醒,沈湘欢的手已经流血了,沈湘欢抬手制止了她。
郎中给江啸把脉,又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取出银针扎了一下。
不多时,江啸幽幽转醒。
老太太心头肉一般将人给揽到了怀里,“我的重孙呐,还好没出什么事。”
“郎中,啸儿他怎么样,没事罢?”周婉儿追问。
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她在江家收买老太太和刘氏的依仗,千万不能出事啊!
该死的沈湘欢,心肠实在太过歹毒了。
郎中收针,语气淡淡,“没什么事,也没有撞到头颅,不过就是吓到了,晕了过去而已。”
他没有说得太明白,其实江啸是装的。
沈湘欢的那一下乍然看很大力,实则她一个弱女子,几日没有好好用膳,手上也没力气,江啸不过就是没有站稳,踉跄磕到了桌椅。
老太太很是担忧,“不若再检查检查?只怕留有后遗症状。”
郎中道,“老太太若是不信,可以再找人来看看。”
“给开些安神药罢?孩子毕竟是吓狠了。”刘氏道。
郎中讲是药三分毒,孩子还小没必要吃,老太太坚持,他只好挑拣了几位药,开了一个方子。
众人回神的时候,旁边的妯娌道,“孩子既然没事,也给媳妇看看啊?”
等江御林看过去,方才沈湘欢站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只是地上残留着星点血迹,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着她的婢女悄然离开。
江御林心里滑过些许异样,“......”
晚膳用得不欢而散,长房的人没什么心思吃了。唯独剩下的几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