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垂了下来,没有在说些什么,开车送她回了秦家。
“做游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急于求成并不是好办法。”司承琛在她下车时,还是提了个建议。
她沉默了会,面容难掩倦意,“我知道,但是留给北芒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这半年再没有结果,它的下场就是倒闭。”
“不会的,北芒成立快十五年了,效益不好也大概有五年了,你知道为什么秦氏一直留着它么?”
她摇头,站在车外,门还开着,听到这话瞬间来了好奇心,又坐了回去,“为什么?你怎么知道原因的?”
“秦家是四大家族之一,对旗下企业有所了解,不是应该的吗?”司承琛往后靠躺在驾驶位。
那如此说来,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外人了解秦家?
秦婳其实功课做得也是比较充足的,但如果是一些私密性的,她确实不知道,毕竟她也没有深入的去问秦琴。
“当年是北芒的成立将国内的游戏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只是后来公司内部出了问题,主负责人之一带团走了,整个公司开始走下坡路。”
“北芒对秦氏的意义是独特的,对国内游戏公司也是独特的,所以哪怕现在不景气,也不会放弃,否则就变成了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了。”
秦婳一愣,果不其然好似高深莫测的秘密背后总是有简单明了的故事,她还以为是怎么回事,何着到头来就是为了情怀?
在她看来,卖情怀是最没有意义的,他们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对于这种负利润的公司,就该及时止损。
她稍有片刻的沉默,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着好奇,“那你呢?觉得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
“我不是当事人,站在任何角度批判都不对。”司承琛不愿做这种无谓的假设。
对与不对,都无关紧要,无论做出那种选择,都不是完美的,都会有两面性。
秦婳拉长了哦的声音,“那我知道了,对于你是想说无论我做成什么样都可以,反正背后有集团托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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