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走。”司承琛下了逐客令,“不要在我家里待着。”
白景天起身,低头看着他,“你确定?我走了,我要是走了,这里就你一个人了,到时候不会哭鼻子吧?”
司承琛毫不掩饰地给他一个白眼,“小白,你是智障还是什么?我是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我就问问嘛,怕你一个人太孤单寂寞冷,到时候一个人在这里买醉哭得一塌糊涂该怎么办?”
他一伸脚,踢了白景天一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不用说那么多废话。”
……
秦婳是被白景天的连环电话给吵到的,她回了家之后,给郑奶奶按摩结束后,自己就在阳台坐着,手机关了静音,但振动还是在。
她还以为是地震了,客厅内震动声不断,走近一看,发现是白景天打来的电话。
“你最好是真的有事。”秦婳已经洗漱完毕,穿着香槟色的睡衣,头发还没来得及吹,胡乱包在了头上。
白景天喝了那么多,这会也有几分微醺,“秦小姐,你真的有点太凶了,能不能稍微有一点女人样?”
“女人样?女人样是什么样?那你是不是以后也要有点男人样啊?不应该这样才是。”
白景天沉默了会,他就不该去招惹秦婳,本意只是说个开场白,缓解一下气氛而已,现在看来,真的丝毫这个必要都没有。
因为……秦婳显然是不能get到他这个幽默风趣的开场白的。
听不到电话那端的声音,秦婳开了口,“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别墨迹,咱们之间没有任何需要寒暄的必要。”
“阿琛喝多了,一个人在这里我有点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呗。”白景天说得是实话,现在司承琛一个劲赶他走。
但是他要走了,司承琛还不知道会借着酒劲做出些什么事情。
秦婳哦了一声,所以司承琛醉酒是跟她有什么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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