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君在李府安静的过了一夜,因为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天亮之后,他立刻起身卷好了包袱,刚打开房门,就见李郢在外面站着。
“你…这是一夜没睡?”
上官君有些诧异,没等李鄞开口,他又道,“其实你不必这般为难自己,事难两全…”
话没说完,李鄞抬眸,直勾勾的看着他,“师兄,我与你一块上紫阳观,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马车就在外面等着。”
上官君见他神情坚定,也没再有阻拦,“好,那你与我一道回紫阳观。”
李鄞恭敬的揖手,“谢师兄!”
上官君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多礼,随后与他一块走出后院。
直至走出大门时,李鄞都没有回头。
昨夜,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并不担心什么。
等他学好道术回来,救下娘亲,他们一家还能和从前一样幸福。
马车从李家离开,随后一个人影也悄然离去,直奔城外靖王府。
苏残月起的很早,还未出门,屋里便来了人。
正是去而复返的银娘。
苏残月坐下喝茶,顺便给她倒了一杯,“这两天有什么收获?”
银娘坐下便道,“王妃,那个云渡跟白应卿就是一伙的。”
“我知道。”苏残月点头,不仅是云渡,就连他背后的紫阳观,都跟落横有着牵扯不断的关系。
银娘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上官君好像跟他们不太一样,我在云渡身边跟了一段,故意说起上官君,他眼里满是嘲讽,那种不屑不像是装的。我看得出来,他是从心里就很鄙视上官君。”
苏残月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语气不轻不重的说,“师门里也有互相瞧不上的,并不能说明什么。”
闻言,银娘点头同意苏残月的说法,随后又道,“他们回紫阳观了,看样子是想求紫阳观的庇护。”
苏残月扬了一下眉心,“回去了?”
“是啊,我让铁头在暗中跟着。他最擅长追踪隐遁之术,轻易不会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他跑的也快。”
苏残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