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残月用了纸鹤追踪,一路追到汾阳王府外。
此时汾阳王府的门口挂了白布,还布置了灵堂,因王府办丧,门口停了很多马车,就连路过的百姓都比往常多了许多。
而府中上下看似忙碌,下人松散,其实仔细一观察就会发现,王府外松内紧,不少腰间系着白布的下人其实并不普通,从走路的姿态和神色来看,都是常年习武之人。
苏残月用易容符,给自己换了一张脸,尾随着一位贵人身后进了王府。
等她进去后才发现,王府正间摆着不止一个棺椁,而是两个。
那两个牌位,一个写的是汾阳王之女,另一个,却是汾阳王妃。
苏残月心中微微诧异,汾阳王之女死于血崩,汾阳王妃什么时候死了?
她混在丫鬟中间,听见有人小声说道,“哎,汾阳王真是可怜,女儿突发恶疾也就算了,谁承想有刺客入府,连王妃也杀了。”
“可不是!这两天街上巡逻的侍卫都多了不少,咱们府邸都已经严令,不许随意进出。”
“听说这刺客是大梁来的?”
“是啊,我家主人也这样说。”
苏残月听得冷笑,看来汾阳王是打定主意要陷害谢云铮,借此谋反了。
这时,苏残月忽然察觉到有一阵阴风吹来,抬眸一看,就见惨死的汾阳王妃,满脸鲜血的站在棺椁旁边。
她这是含冤而死,所以死不瞑目?
苏残月只是看了一眼,汾阳王妃像是有所察觉一样,猩红的双眼朝着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汾阳王妃忽然狞笑一声,朝着苏残月飞了过来,尖锐的指甲,直直的朝着她的脖子刺来。
苏残月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趁人不注意,抬手便是一张符,直接贴在了汾阳王妃的头上,随后又贴了一张隐身符在自己身上。
她看了一眼汾阳王妃,然后朝着堂前走去,汾阳王妃因为符篆的原因,只能跟在她身后。
她想杀了苏残月,可她的手还未碰到苏残月,就被一股力量灼伤。
“哎,怎么有一张符在飞呀?”
汾阳王妃是魂魄,旁人看不到实体,只能看到她额间的那张符篆,在屋子里飞来飞去,十分渗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