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河,比巴拿马运河还长。”夏雨晴顺着叶青枝手指的方向望去,田野、村庄掩映在淡蓝色的烟雾里,烈日下,人们正在辛勤地割早稻、整田、插双季晚稻秧。
叶青枝回到家里,把行李放在床上,打来洗脸水,说:“夏组长,您洗一下,我去跟村干部说一声,”转身出去了。
屋子是清扫过的,芦席搭的仰顶没有蜘蛛网,书桌一尘不染,帐篙子抹得干干净净,夏雨晴挂好蚊帐,铺上竹席,到屋前屋后看了看,前后壁是青砖砌的,抹了石灰,山墙是土坯壁子,杉树列架顶着檩子,杉树椽皮,盖着汉瓦,用编织袋筋搓的绳子一卷一卷挂在楼枕上,粪桶的耳眼用铁丝嵌着,这一切显示出房主人的勤劳俭朴和细心,房前禾场边的一株石榴树绿叶嫩果沉甸甸的,屋后翠竹一丛一丛,嫩竹笔直地冲出竹丛,比老竹高出几个节,显示出勃勃的生机。
村干部陆续来了,一一握过手之后在树荫下叙谈,妇联主任何满香裤腿挽齐膝盖,笑着说:“夏组长,您稀客!”就进厨房烧火去了。村主任钟鸣递烟,说道:“夏组长,您来领导我们奔小康,有亏吃的呀!”夏雨晴摇摇手回答:“我也是农村人嘛!”“是农村人就好,一家人就不说两家人的话了,”钟鸣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就坐在一旁静听。叶青枝把村组干部的姓名、职务、年龄、文化程度、驻的小组一一向夏雨晴介绍,夏雨晴在活页本上一一记下,便于快些熟悉情况进入角色开展工作。
何满香摆了杯筷,说:“钟主任,安排客人坐啦!”钟鸣要夏雨晴坐上首位置,夏雨晴说:“您年纪大些,您坐上去。”“看您说哪里话,这不是讲年纪的事,比我年纪大的老爷爷在放牛,我不能把他们拉来……,夏组长,今天接您的风,没得好菜,”钟鸣把夏雨晴推上首位。
叶青枝的爸爸叶大山在灶门口添柴,烟屁股快烧着手指头了还舍不得丢,叶青枝忙着端菜:藕肠子、鸡头梗、菱角米炒肉、炒鳝鱼丝、兰花豆、皮蛋、茄子、豇豆、南瓜摆了一桌子,钟鸣要叶青枝陪夏组长坐,叶青枝说:“钟主任,在我的家里喝酒,都是我的客,该我酌酒,”硬是把钟鸣主任推在陪夏组长的位置上。
何满香夺过叶青枝的酒瓶问道:“喝酒是搞大锅饭还是搞责任制呀?”钟鸣说:“听夏组长的。”夏雨晴说:“我的酒量不行的。”何满香讥诮说:“喝酒都不行,搞个么农村工作啦?”她先为夏雨晴酌了满满的一杯,足有五钱,然后上下左右依次酌满了杯。叶青枝站起来同夏雨晴碰了杯,说:“夏组长,有酒喝是好形势,一口干,”喝了。夏雨晴笑着,摇了摇头,说:“叶书记,请你放一马。”“谈都不谈,先干为敬!”夏雨晴喝了一口,酒在喉笼里发烧,腮窝烧得生疼,涎只流,何满香监督着,说:“感情深,一口吞;感情薄,慢慢地磨;月母子会情人,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夏雨晴说:“让我换口气像么样?”钟鸣点点头,夏雨晴夹菜,何满香压住筷子,说:“夏组长,您的这杯酒不喝啦,我跟您是刘家坝嫁姑娘——有猴搞*1,”叶青枝站着,一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