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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戏的青年脸颊更红了,他的嗓音里带着愤怒和惊愕:“我才不和你这种人渣睡觉。”
许是发现和我这种流氓说话没有任何意义。
青年起身便想离开,却被我攥紧了手腕。
“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你报呗,你不就是故意的吗?”
“你tdd神经病吧,你这种心脏的女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怪不得你前男友会和你分手。”
我可以容忍青年斥责我,不代表可以容忍他在大庭广众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
我的眼神变的冰冷,强行压着他坐了下来:“你不是想走吗?喝完这杯酒我就放你走。”
“滚!”青年的眉头拧着,因为愤怒而泛起的红潮都蔓延到了脸颊上。
我掐着他的下颌,用酒杯的边缘抵住了他水红色的唇瓣,满溢而出的酒水又急又快的呛进了他的喉管里。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掌心里轻轻的颤抖着。
青年痛苦又绝望的神情,反而让我心底里的施虐欲愈发强烈。
我松开了禁锢住青年的手,看着他弯着清瘦的腰身开始剧烈咳嗽。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逼我动手。”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被我欺负以后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和我硬碰硬。
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莫名心口空荡荡的。
交大的学生,几万块的球鞋,连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机械表都十万打底。
这种男人,毕业以后顺利的在本校找个合心意的学长赘了。
或者等着家里安排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美,这才是老天奶愿意安排的姻缘。
如果不是今夜他偶然来了这间酒吧,可能我们此生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我付了酒水钱,拿着剩下的钱离开了酒吧。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瓢泼大雨般无情地往下宣泄,像是要将路边的行人全都浇灌成落汤鸡一样的冷酷。
我本来打算早点回公司把那些破事交接完,再也不和那更年期的老男人继续纠缠。
现在心底却无端生出一股子无名火。
我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