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神情明显吓到了其他人。
刚刚还试图以多欺少的女人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看着我将沈泽带走。
车内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老在那偷看我。”
“我没看你。”
沈泽狡辩了一句,隔了几分钟后,他又磨磨蹭蹭靠到了我的身边。
“你受伤了。”
“长了眼睛的应该都能看出来。”
“又不是我让你出头的。”
“大少爷,别那么任性行嘛,要不是你中途耍脾气非要下车,你会被那群女的包围吗?托你的福,我白某人今天总算是要破相了。”
那群女人看我那股狠劲没敢上来跟我动手,但底下那人挣扎的时候硬生生在我脖子上挠出了一道血痕。
我侧着脖子,紧皱着眉头,用纸巾一点点擦干净上面的血沫子。
沈泽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眼神里对我的厌恶似乎又更少了些,甚至于透出近乎于崇拜的温情。
“你刚刚那样还挺娘们的。”
“我什么时候不娘们了?”
“你欺负我的时候。”沈泽低声道,“虽然你帮了我,但是这和你是个人渣没有任何关系,你的医疗费我会负责,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就一小破口子还要什么医疗费,回家拿点酒精擦一下得了,你以为我跟你们集帅一样吗?把脸看的比天还重。”
我这张破嘴就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刚开口,好不容易温情一点的气氛又戛然而止。
沈泽回了属于他自己的房间。
一百平的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人挤在一起吵闹的时候。
空气里满溢而出的都是活人的鲜活劲,分开时却生出一种被世界抛弃的孤寂。
冰箱里冻好的啤酒,入口苦涩发麻。
顺着喉管往下咽的时候,辛酸与苦楚都流淌进了肺腑里。
酒精的作用让我混沌的大脑变得更加不清醒。
被微风拂起了悠悠窗帘,朦胧的飘荡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