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琉青说的话总是怪里怪气的。
我在民宿里思索着了半天。
脑子里都是他柔白的肌肤,和触碰时柔软甜腻的芳香。
他不止一次提到所谓的缘。
我想了很久,怀疑可能是他的安全感还不够。
想让一个保守的男人,彻头彻尾的将自己交出来。
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可以轻易在酒吧里找到追求刺激的辣弟。
却不能让一个保守病弱的美人主动献身。
我松开蹙紧的眉头。
心里对琉青的征服欲愈发强烈。
他越是不让我轻易得到。
我就越想见到他颤抖哭泣的模样。
......
“姐,你绣的好丑。”
陈旬在我旁边探头探脑。
半天憋出了一句让我气急败坏的话。
我怒道:“你小子懂个屁,这叫做布绣,和普通针法不
一样的。”
木乔给我布置的任务一日比一日难。
我都怀疑她是想借此吓退我。
才故意整这死出折磨我。
我在手工这方面简直没半点天分。
只有她们这种靠着布绣为生的传承人。
才有这个耐心毅力在纺织机前面干活。
被我绣的歪七扭八的图样勉强完工。
陈旬又道:“姐,今天我能跟着你一起进寨子吗?”
他不说我都快忘了这茬子事。
之前我是答应过要带他进去做课题。
但从我拥有正式通行权以后。
我彻底将他这个临时搭档忘在脑后。
我找补道:“下午四点吧,你顺便帮我打包两份饭,一份芹菜小炒肉,一份肉末炖蛋。”
我冲着陈旬摆摆手。
拿着绣好的布样出发前往寨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