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情古怪的扭曲了一瞬,勉强陪着大家喝酒吃菜。
我就一普通人,吃不惯这些精细玩意。
一桌子菜,只有端上来的清酒可以入口。
我忘记喝了多少杯,一直喝到头脑发晕,直到她们开始玩起了酒桌游戏。
我才摆摆手,摇晃着去厕所洗脸。
日料店厕所边,有一个单独换衣的隔间。
似乎是给喝醉了酒的客人更换衣物。
门缝没关紧,我出于好奇心往里瞥了一眼,望见了男人解开的西装外套和松散的衬衫。
熟悉的面容,精致微翘的鼻梁,和我梦中的影子无限重叠。
我在酒气熏染下,仿佛再度看见了云辞。
小镇的出租屋只有一个衣柜。
放几件常穿的衣服后,另外一个人的衣服往往就没地方放。
我那些几十块钱一件的衬衫短裤。
被云辞一件一件折好熨烫好,挂在唯一的衣柜里面。
他自己的衣服,却放在拼多多二十块钱买的储物篮里。
只有在上班的前一天晚上。
他才会将次日要穿的西服衬衫拿出来,挂在客厅熨烫整齐。
他熨烫衣服时,弯腰的曲线和此刻恰好融合。
我推开房门,在酒气的冲动下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强硬按住了他挣扎的手臂。
“别动,别躲我,就抱一会好吗?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我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情绪激动的质问,让陆霖尧逐渐怀疑人生,他皱着眉头道:
“放开我。”
“不放。”
我抱着他的腰身,失魂落魄地靠在他的后背上:
“我好想你,你怎么这么狠心......”
许是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