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真是不容易。
我叹了口气,没把这件事告诉她。
她够烦的了,告诉她又能怎么样?
做人要识趣,不该说的别说。
我送她们下楼以后,再度折返就诊室。
“宁医生,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宁如琢拿着扫把清扫被打碎的盆栽。
一堆鲜艳的假花假草中,唯一活着的小多肉被打碎了。
钝钝的瓦片碎在地上,看着特别凄惨。
我在心底感慨妹妹的杀伤力,却发现宁医生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不是,妹妹再傻也是个成年人。
刚刚连我都差点没躲过去,宁医生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嘶.....
开疾跑了?
“不用,你去吧。”
“到饭点了,你不饿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扫把,随意把地上的瓷片扫在一块,顺手把他桌面上放着的手机一起拿走。
“陪我出去吃个饭,我不知道医院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我的流氓做派百试百灵。
尤其对待医生这种高知分子。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像沈泽一样开口痛斥。
他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不会强势拒绝我。
宁如琢微蹙着眉头,沉默了半晌以后嗯了一声。
首都的风,吹的人皮肤发痒。
太干燥了。
我清了清嗓子,不知道是这段时间烟抽的太多。
还是刚刚说了太多话,整个喉管都有点隐隐不适。
我应对疾病的方式有两种。
一是多抽点烟,让身体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
二是老实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