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投进去,如果你需要我,一定要告诉我,我没什么本事,只能在后方支持你。”
要不说沈大教授就是会聊天,一段话聊的人心里特别舒坦。
要不是我这边抽不出身。
我真想让他来首都陪我一段时间。
“你沈教授要是没本事,我不是比你还没本事?”
我打趣道:“别想这么多,我真没事,等我忙完就回来陪你,魔都最近冷不冷?”
“我在房间里装了暖气。”
沈言书晃了一下镜头。
画室还是我走之前的样子,只不过最中央摆了一幅巨大的画。
玫瑰花瓣和星海平铺直上,中间却突兀空出一大块。
“这是什么,没画完?”
“等你回来才能画。”沈言书眼眸微亮,用指尖在上面轻抚着。
他摘下一片玫瑰花瓣放在唇瓣上,嗓音沙哑:
“思榆,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约定?
什么约定?
我随口应下了太多承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什么。
但是他这眼神实在太过灼热。
充满暗示性的意味,一下就勾起了我的记忆。
玫瑰花瓣,颜料,空出一人位置的画像。
我一个驴打滚从沙发上坐起来,目光如灼道:
“你是说?”
沈言书轻声打断了我的话:“思榆,等你回来,陪我看魔都的初雪好吗?”
“魔都的初雪要看缘分,哪有那么容易遇见。”
“我说的不是那个初雪。”
这句话已经耗尽了沈言书所有的勇气。
他低下头,几乎将整个下颌都埋进了围巾里,嗓音发闷道:
“我给你卡里打了钱,就当作是你请我看雪的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