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给端出去。
要是在农家乐开在粤区,那里的太子姥可是能为了一道白斩鸡。
驱车几百公里,深入农家乐吃上这么一口。
首都人没那么强烈的欲望。
但作为游山玩水的地方,要是美食能做出名堂,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能给人加深印象。
好在美食这方面,元宇绝对算得上是个老饕。
皮脆肉嫩的白斩鸡,肉质紧致又有嚼劲的野猪肉,鲜嫩无比的水库鱼,还有现宰现杀的黄牛肉。
几道招牌菜往桌上一放,跟城市里吃的预制菜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
钟总吃了几口就赞不绝口,酒杯也不怎么动了,筷子动的频繁:
“你们这山好水好,自己养出来的味道就是不错。”
元宇喝了口酒,又抬起手要跟钟总碰杯。
一顿饭,她至少说了七八句客套话,碰杯都碰了五六下。
一个想吃饭,一个想碰杯,场面合在一起非常好笑。
我硬是凭借意志力忍住了,才没在饭桌上笑出声。
元宇显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在钟总又要一筷子夹水库鱼的时候,元宇再度抬起了拿着杯子的手:
“这一杯庆祝我们山渐跟钟总合作愉快,祝钟总事业节节高升。”
钟总放下了筷子,不得已又跟元宇碰了个杯。
我勾了勾唇,觉得以前看不上的虚伪客套也分外有意思。
一群披着狐狸皮的恶狼,装腔作势在桌上学习人类礼仪。
只为了换取一个早已有了结局的合作。
要是将每个人都比作棋子,在前面冲锋陷阵的乐趣,当然不如在背后默默操盘的隐秘快感来得强烈。
钟总神清气爽的来考察,吃完这一顿饭以后,已经被灌得神志不清,还需要助理搀扶才能上车。
她大着舌头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拍,差点没给我拍倒在地上。
“思榆,这次赞助我是为了你才投的,之前我最属意的是你们隔壁的峰云间。”
我撑着肩膀的酸痛,把她扶了上去,笑着道:
“钟总,这证明我们有缘分,谢谢您的抬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