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不小伤亡。
那位孙二爷也是身受重伤。
不过他浑然不惧。
持刀而立,死死的挡在通往后院的门前。
“是条汉子。”
江桥赞了一声。
眼见城卫军已经再次装填好弩矢,他知道自已要是再不出面,孙家院内估计不会有活人了。
“也罢。”
站起身。
江桥施施然的朝大厅外走去。
刚到门口。
就听见那位增援而来的年轻统领在冷笑:“尔等米粒之光,也敢与朱大人这等日月争辉?”
“让你们跪着,你们就应该磕头谢恩。”
“让你们趴着,你们就该乖乖的把自已当条狗。”
“反抗?”
“可笑。”
“既然不想活。”
“那就成全你们。”
“正好近日军心不稳,将你孙家妇孺充军,也可稍解兵士焦躁之情。相信那帮泥腿子见到身下的豪族小姐,一定会对朱大人感恩戴德。”
“哈哈哈——”
然而。
猖狂大笑刚刚出声,却又瞬间戛然而止。
年轻统领突然感觉自已的喉咙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把扼住,让他刚刚涌上来的声音又被强行卡了回去。
很难受!
“怎么回事?”他大惊。
下意识想要抬手摸向喉咙,却发现自已已经动不了了!
“恭喜你。”
“你瘫痪了。”
江桥慢悠悠的走出大厅。
一步。
两步。
三步。
场中一百多名士兵,在这一刻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全都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这位陌生青年走到两位统领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