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撑满,我是最近才瘦下来的。”
丁又双来精神了,赶紧问道:“你怎么瘦下来的?”
“我结婚了,怀孕了,吃不下饭,就瘦了。”方盈道。
听说她结婚了,丁又双眼底的敌意下去了那么一点点,听到这个办法,她只能翻白眼了。
她这年纪是用不了这办法了。
不过方盈身上的衣服让她眼前一亮。
“你这衣服哪里买的?”她问道。
“找裁缝做的。”方盈道。
“哪个裁缝店?”丁又双追问。
方盈说了地址。
丁又双又道:“我外地人,找不到,你明天带我去吧,放心,不让你白跑一趟。
“还有,你是卖熏鸡和鸭货的?我要1只鸡,2斤鸭货,每样都给我来点,我现在就要。”
她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分寸,或者习惯这么说话了。
方盈笑道:“我明天倒是有空带您去裁缝店看看,但是熏鸡和鸭货今天是真没有了,每天销售额都是有限的,我们厂长不让卖。叔叔阿姨再见。”
说完转头就走。
“哎你!”丁又双还想拦她。
盛飞白押着她的胳膊小声道:“双双,这里是京城,你看她,坐车来的。”
“一个小破面包车,什么好东西?”丁又双鄙视道。
“她还带着两个跟班。”盛飞白道。
“那不是同事吗?”丁又双道。
“同事,听话到像跟班,而且她那身料子不便宜,还有她那双鞋,还有她的手表,她那一身没有1000块钱下不来。”盛飞白道。
别说在人均工资30的时候,就是在30年后,也不是很多人都能达到一身行头1000块。
丁又双生气了:“哼!你倒是看得仔细!”
盛飞白立刻揽着她的肩膀往房间里哄,声音极尽温柔,眼神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却冰冷无情。
方盈回到车上,问道冯左冯右:“那个男的,就是目标人物,未来几天你们就围着这转,盯着他,看他什么时候跟我后妈见面,对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