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木匠的儿子,而且根本没出徒,从来没有单独出去干过活,还有另一个,根本不是木匠,而是个锁匠!”
他两眼放光:“这算证据吗?”
林信点头:“这是很重要的证据。”
基本可以确定两个人是撒谎了。
大过年不在家,找借口来一个老光棍家,总不能也是来搞破鞋的!
“既然算证据,那现在直接把他们抓起来问吗?”钱来问道。
他对大记忆恢复术信心很足。
林信张嘴刚要说话,就看下方盈。
“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方盈她最讨厌这种考她智商的问题了,都没法装了。
“现在呀,就要引蛇出洞了。”方盈道:“放松关卡,让人员流动,让那两个人离开。”
她说道:“我就不信,马老头给他们做嫁衣裳,能把所有钱都让他们带走,既然不让,他们就该想办法分赃了。
“既然要分,就得把钱拿出来分。
“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就好了。”
林信点头,果然聪明,和他想的一样!
这实在太难得了,他敢肯定自己带了几年的徒弟都未必分析的这么透彻。
但是方盈只有一个18岁!
不,过了年好像19了。
钱来立刻问道:“那他们要是沉得住气,三年五载地不动手,我们怎么办?跟他们三年五载?”
对于这个问题,林信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他说道:“赌一把,赢的概率是很大的。而且不放开也不行了,你们都封锁公社6天了,再封下去,上面就要过问了。”
钱留正好从外面回来,听见这句话苦着脸点头。
“昨天晚上下头生产队有个人生病着急送医,守村的人不知道变通不放人,结果双方起了冲突,伤了一片,差点出人命。
“不管找不找得到钱,都得放开封锁了。”
钱来一听只能叹气。
不过他希冀地看着方盈:“丫头,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他们立刻拿钱出来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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