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奚府有老鼠,连纸上的字都能揭下来吃干净?
你撒谎也该有点常识,难道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任凭你糊弄?”
奚应芷被嘲得一阵灰头土脸,眸光不死心地在书包里逡巡。
昨日她抄完书,将书包放在枕头下睡的。
昨夜她睡得不安稳,中间醒来好几次,若是有人换了她的作业,她不可能没有发觉。
可书包不大,抽出那叠纸和书本,除了待在角落里的砚台和笔,旁的确实什么都没有。
她抄的书难道真的不翼而飞了?
这怎么可能?莫说是旁人,就连她自己都是不信的。
眸光扫到书包里的砚台,奚应芷脑海电光念闪地晃过什么。
再联想到昨日她算数考了零分,难道——
奚应芷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她怕再生事端,将端亲王送的文房四宝收了起来,昨日用的笔墨纸砚,正是姚轻黄准备的!
奚应芷气得手臂微微发抖,气姚轻黄如此卑鄙,更气自己这么蠢,在这种事情上都能被算计。
可惜留给她检讨的时间太少,夫子很快就进了教室。
卫风将收到的作业交了上去,着重讲了奚应芷没写作业,还嘴硬撒谎说自己写了。
夫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奚应芷知道此时解释别人也不会信,就算费劲解释清楚,姚轻黄也大可推脱说是下人疏漏,动不了她的根本。
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决定先掩下此事,日后再算总账。
强行控制好脸上的表情,奚应芷飞快露出一抹可怜巴巴的歉意,不好意思道:
“夫子,我头一回入学堂,此前未曾念过书,所以学习有些吃力,昨日……没有抄完……”
她深埋着头,手指也不住地在袖子下打转。
夫子神情缓和了下来。
不交作业,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以往麓山书院的学生,各个仗着家世优越,鲜少交作业。
这个女学生态度还算诚恳,夫子便也没有计较,“既然吃力,就多花些心思将功课赶上了。”
奚应芷忙不迭点头,又保证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