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血脉相传,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此人留不得,给他个痛快。”
来人点头应是,转身离开。
院子里有下人正在洗地,担心隔墙有耳,姜召便转身走向中堂,临走之时冲姞缜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将二毛带进去。
待二毛跟着姞缜走进中堂,姜召已经回到主位坐下,重新把玩那年轻男子先前进献的珠子,“说吧,董贺都跟你说了什么。”
见姞缜想要回避,姜召冲其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避嫌,可以留下。
劲装男子先前的那番话二毛已经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听得姜召发问,便一五一十的复述了出来。
姜召原本还在悠闲的把玩那颗珠子,听得二毛讲说,不由得面色大变,随手将那珠子放回木盒,急切追问细节详情。
二毛自然不会有所隐瞒,将事发当晚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讲述了一遍。
确定二毛已经将所有的信息吐露了出来,姜召便不再发问,而是紧锁眉头,若有所思。
“你先出去吧。”姞缜冲二毛摆了摆手。
二毛答应一声,转身欲行,就在此时,姜召突然开口,“等等。”
二毛本就担心姜召会杀自己灭口,先前还见识过他的狠辣手段,而今见他喊住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凛,颤抖回头。
姜召先是看了看二毛,转而冲姞缜说道,“此人年纪不大,却知道重信守诺,你可以考虑提携他一下。他若不肯留在上阳,就赏他些钱财。”
姞缜点头应是,二毛连声道谢。
二毛转身走出中堂,回到廊下忐忑等待,这个名为姜召的紫气巫师给他的感觉很是怪异,究竟哪里怪异他也说不上来,他甚至无法确认此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说他好吧,先前杀人眼都不眨,说他坏吧,还知道让姞缜奖赏提携自己。
姞缜和姜召自里面继续交谈,具体说了什么二毛没听清,只知道最后姜召貌似有些生气,声音也大了不少,“上阳郡连通豫雍梁冀四州,你驻守上阳,一定要严密搜查,时刻留心,决不能麻痹大意。”
姞缜声音小,说了什么二毛听不到,但姞缜一定说了什么令姜召不满的话,随后姜召的声音变的更大,“我最讨厌的就是自欺欺人,你如何能够确定他已经死了?姬有德和子许是何许人也,他们连个孩子都养不活?”
二人之后的谈话二毛听不到了,片刻过后姞缜面红耳赤的走了出来,带着二毛离开了姜召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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