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刻都能感受到的。而这些,张光宗有没有呢?”
马平成哑口无言。
林宝月微笑道:“此其一。另外,马公子,据说你出身世家,那你想必从小到大享受下人服侍,习惯了,所以意识不到什么,但张光宗是贫家子,他从没有享受‘下人’的服侍,如果他对小二的服侍如此理所当然,那么他在家里的时候,承担‘小二’这个活儿的是谁?是他娘?还是他妹妹?”
“一个在屁大的农家里,称王称霸当大爷,无视长辈亲人辛苦的人,真的会是善良热情之人?他连自己的娘亲都不心疼,却对你这个路人嘘寒问暖,热情周到,你真的信世上会有这种人?你就从没想过这是为什么?”
马平成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韩松习惯了林宝月的好口才,只悄悄看着,也不说话。
而方和本就厌恶张光宗,听得津津有味,看两人都不说话了,忍不住问:“为什么?”
林宝月看了他一眼,笑着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转头道:“马公子,借一步说话。”
几人:“……”
于是韩松立马拉着方和就走,林长庚犹豫了一下,也快走几步,后头就只有林宝月和马平成了。
林宝月道:“马公子,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有点冒犯,先向马公子道个歉……你说起你们初见时如何如何,那,我想请问,那时你夫人可在?你夫人是不是十分美貌?你有没有想过,张光宗可能是惊鸿一瞥,看到了你夫人,所以才对你格外热情呢?”
马平成脸都绿了:“可是,可是……”
他可是了两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林宝月续道,“我是真小人,但我不会说谎,我只是太了解张光宗了……马公子,你要不要与我打个赌?”
马平成哑然良久,狠狠搓了一把脸:“什么赌?”
林宝月微笑道:“你回去之后,找机会装个醉,告诉张光宗,其实你是国公府的赘婿,你妻子才是国公府小姐,最好再说一下你丈人如何看不上你,想换个夫婿之类的,之后你再让他送你回房,之后,你便可以亲眼看到真相了……”
马平成急了:“这不行,这……这不妥!”
“马公子,”林宝月含笑道:“我爹爹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