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在想什么啊!”
吴正珩瘪瘪嘴,“不准让她再给你上药了。”
慕蓁熹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后背又没长眼睛,不让别人帮忙,怎么上药?”
“别人都不行……”
“难道你来帮我上药?”
“有何不可?”
两个人竟然是你一句,我一句,越靠越近,不过脑子的话张口而出,却是心中真正所想。
话语哽在喉咙之中,绯红瞬间侵占脸庞,各退一步,慕蓁熹缩回懒人沙发之中,吴正珩也坐在圆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冷静冷静。
慕蓁熹把脸埋进懒人沙发之中,整理好了情绪,哼哼唧唧的声音才从沙发中传出来,“吴正珩,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他怎么敢承认心里面的肮脏龌龊?
自从做了那样的梦,他每日看向她的目光都不曾清白,被戳一下,犹如惊弓之鸟,瞬间掩藏自己。
他放下杯子,视线触及慕蓁熹半悬的鞋尖,心弦再次勾起,竟是心虚地低着头,“嗯,是我不好。”
“不许你欺负紫苏,听到没?”
他看都不看紫苏一眼的,哪还会花心思,慕蓁熹的心偏哪里去了?
这还不是让他窝火的,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大哥、四哥都开口要讨了喜儿去,就连一个侍女也和他争抢,而她仿佛完全不知他的心思,或者在她心中他的位置还不够重。
他的心里已经装下满满一个她了,可她怎么能把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都放在心上呢?
情怯不敢问,脱口而出的真话不过是昙花一现,被过多复杂的心思层层掩藏起来。
吴正珩有心开口,却不知如何打破僵局,半开着的窗户边却落下一只信鸟,啾啾叫了两声。
傍晚青灰色的房间内,少年走到窗户边,那只鸟儿跳上手掌,少年从鸟儿口中取出了一团拇指大小的纸片。
躺在懒人沙发中的慕蓁熹,轻轻“啊……”了一声,怪不得那时林长白不让她跟着一起处理鸟儿,原来鸟儿的嘴巴里还藏有纸条。
少年转过身,温声询问,“可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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