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充实。如今,却是不得不赚银两。”
林长白眯起了眼睛,“五公子吩咐你的?”
慕蓁熹摇摇头,只嘟囔一句,“真暖和啊……”
她在吴正珩房中整理世家信息,其中一项是明面上的银两往来,花钱如流水。吴正珩没有权,没有尚书大人的支撑,若再不能有些银两,更是举步维艰。
那一声声夜色之中流露出的叹息,昏黄豆火之中抬首瞥见的紧缩浓眉,慕蓁熹知他难为。
他不愿意诉苦,那些苦难折磨一人顶着,她不是不知道。
当日传信的汪家流放案如何了,国师大人是否愿意帮助,慕蓁熹无从可知,吴正珩更从未提起。
那些暴民拆路、新任的京知府大人、作战队伍的选拔,尚书大人在朝中的针锋相对……桩桩件件,在沉默之中一点点吞噬着吴正珩,将他染成浓黑。
慕蓁熹伸出手,触摸着太阳的轮廓,“爷总是不讲,旁人也会误会的呀,还好,他遇到的是我。”
林长白神色复杂,“尚书府中的日子,确实难熬。”
“所以,我一定要打赢这一仗!”
她要靠这漂亮的一仗,让吴正珩看到她的实力,愿意敞开心扉,相信她能够帮助他、打从心里平等地看待她。
中午,由林母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慕蓁熹和林挚儿商量,“茶铺要整改吗?”
林母做主,“老头子发话,不开铺子了,家中闲钱也够了。给挚儿找个好人家,安分过日子,这才是我们当下考虑的。”
挚儿立马不情愿了,“娘!你怎么又提这事儿,没完没了的了,说了我不嫁!”
“你都被那个臭小子占尽便宜了,要不是找不到人,你爹铁定要杀过去!”
慕蓁熹听得一愣一愣的,“哪个臭小子敢惹挚儿?”
林母剜了一眼挚儿,“就是第一次品茶大会上,得奖金的那个臭小子!别的铺子抄我们的比赛,挚儿去搅乱,那个臭小子也在,两个人一起搞砸了好几场比赛,被人当过街老鼠打,后来还招惹人砸我们的茶铺……”
“娘!你怎么也这么想!”
挚儿站起了身,“别人欺负我们,就要打回去呀,难道像爹说的那样,抱头任由人欺负就能平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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