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为李煊说一句话。
李煊心中了然,这些长老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准则,才不会为自己辩解。
李煊抬头张望,漱了漱喉咙,问道:“王成轩长老,我想请问您,蓄意作何解,就是我事先谋划好,在晨读修炼法诀的时候,故意对王子凡发难。”
李煊不卑不亢,声音铿锵,道:“当时,王子凡可是拍着胸口,豪言壮语要我接他三掌,诸位长老都知道,我沉睡三年,如今还是启灵境初期的修为,王子凡不是明摆着,给我难堪,甚至以此为赌注,趁机要我的命!晨读的同学们以及姜卿玥、唐若纤,可都在场!”
李煊自然不傻,当时那么多人作证,哪怕你行法院只手遮天,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况且还有姜家、唐家两位大小姐作证,看你如何偏袒王子凡。
更为主要的是,王子凡不是好好活着,没有缺胳膊断腿儿。
行法院长老王成轩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责道:“巧舌如簧,本院问的是,你使用妖法伤害王子凡一事!”
李煊明白,这是变着法儿,要置自己与死地,有意包庇王子凡。
李煊心思电转,《圣皇青莲典》乃是天下功法大纲,任何功法都逃不出其藩篱,当下心中有了对策。
当即,李煊便以《圣皇青莲典》功法,催动创院祖师功法,重重幻影,虚实有度,犹如鬼魅。
“这是,创院祖师的《神行焚影术》!”
一位胡须花白的长老,震惊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珠噙满了泪花。
李煊心中大喜,生怕没人能认出来,还好创院祖师的功法,还是有老不死的知道。
李煊陡然有了底气,质问道:“王成轩院长,创院祖师的功法,是妖法?岂不是说,我们这些传承祖师功法的学生是妖邪,您给解释解释?师者,授业解惑也!”
李煊像抛绣球一样,将烫手的山芋,抛给王成轩长老,心里嘀咕道:“你个狗屁二大爷,老子拿你没辙,也要塞只死耗子在你嘴里,恶心死你。”
王子凡顿时满脸胀红,气的嘴唇只哆嗦,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作为行法院的长老,他敢质疑创院祖师的功法,那不是自毁前程吗?
“岂有此理,李煊你敢胆偷学创院祖师功法,你该当何罪?”
王成轩长老也是急了,竟想以莫须有罪名惩治李煊。
数千年来,创院祖师的功法,难以再现人间,能够融汇他老人家的功法,必定是绝世天骄,谁舍得惩治。
尤其是,首先认出《神行焚影术》的长老,激动得胡须直颤。
“够了,王成轩你到底要胡闹什么时候,老朽现在收李煊为关门弟子,你胆敢与老朽为敌,小心你的皮!”
老长老颤颤巍巍的伸出干枯的手臂,看着李煊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道:“不要以为,给你行法院长老干干,就能上天了,老朽现在就让你滚蛋!”
突如其来的反转,令在座的长老,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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