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而,针管刚刚触碰到皮肤,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促使他改变了主意。
“快,去找廖若嫣!只有她能安抚年年了!”
温儒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接到电话的廖若嫣,大脑一片空白,慌乱之中,她胡乱抓起一件衣物,便冲出了家门。
街道上,她不顾一切地穿梭,红灯在她眼中仿佛失去了意义。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泪水已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心如刀绞。
年年被几个壮汉牢牢按在椅子上,四肢挣扎,双眼通红且布满了血丝。
他的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嘶吼。
“年年!”
廖若嫣的呼唤中充满了心疼。
“别靠近!”
温儒的警告声刚落,廖若嫣已经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将年年紧紧搂入怀中。
年年受到惊吓,条件反射般地朝她咬去。
温儒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惧,而萧靖宇的眉头也深深皱起。
血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廖若嫣的衣服迅速被鲜血浸染,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年年,用颤抖的声音不断安慰。
“没事了,妈妈在这里,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别怕,别怕……”
萧靖宇试图上前分开他们,却见年年缓缓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年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廖若嫣,除了警惕,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探寻。
廖若嫣泪流满面,她轻轻捧起年年的脸颊,心痛如绞,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承诺。
“是妈妈错了,妈妈以后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妈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永远,年年不怕,年年不怕……”
随着母亲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他,年年的呼吸逐渐平稳,情绪也慢慢安定下来。
他蜷缩在廖若嫣的怀抱中,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镇静剂的作用开始显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尽管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想要记住这一刻母亲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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