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年。
然而,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医院的喷水池中悄然冒出一个小身影,岁岁湿漉漉的小手紧紧抓着石壁,从水中探出头来,全身湿透,小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水珠,连打了几个喷嚏,显得既狼狈又可爱。
“哎呀,真衰,这种低级错误我也会犯……”
岁岁懊恼地自言自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岸,拧干衣裳,却只见父母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本想追上去问个明白,但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实在难受,只好先回家,心中暗自发誓下次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
另一边,廖若嫣在医院未能与萧靖宇达成任何有效的沟通,甚至险些与保镖发生冲突。
最终还是未能见到年年,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弃,心中的焦虑与挫败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夜色渐浓,正当廖若嫣为年年的状况忧心忡忡时,岁岁突然发起高烧,体温计显示的数字触目惊心——40.1度!
没有时间犹豫,她迅速抱起岁岁,冲向最近的医院。
挂号、排队、等待输液……
廖若嫣在医院里忙碌得像个陀螺,连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心中除了焦急,更多的是对岁岁的疼惜。
与此同时,在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医诊所内,年年的过敏症状并未缓解,反而在睡梦中一次次陷入恐惧的深渊。
他脸颊上的红疹依旧醒目,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牙齿因寒冷而打颤,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叫温儒过来!”
萧靖宇的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沉重与急迫。
温儒接到电话后火速赶来,见到年年痛苦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语塞,连平时流利的普通话都变成了夹杂着方言的急促言语,“你叫我来干啥!赶紧给廖若嫣打电话啊!”
“你是医生,得想法子给他治疗!”
萧靖宇坚持着,眼神中既有焦急也有不容反驳的坚定。
温儒望着这位多年的老友,心中五味杂陈,“我的大总裁,不是我不想治你儿子,是真的无计可施了。这五年来,我尝试了多少种方法?哪一次真正见效了?现在有一个能救年年的人,你为何不用呢?”
他的语气里既有无奈也有责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