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后用那具丑陋油腻的身体爬向雕刻着女人的圆盘。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刘羽山涕泗横流,“我等不了!哪怕一天也等不了!”
他伸出舌头舔舐圆盘上女人的脸,随后又爬起来摆弄积木般摆弄祭祀的尸体,那种想要恢复仪式的样子令人作呕。
“我的女神!”他在雨中哀嚎。
秦尚远提着长剑走过去,一脚像踹狗一样踹开刘羽山。
他挥舞长剑,砍碎了象牙般乳白质地的圆盘,其上雕刻的女人也随之碎裂。
“不!”刘羽山伸手哀嚎,“原本她才是应该用碎裂的人类来献祭的!”
刘羽山眼含怒气,从地上暴起要杀人,但下一秒血液横飞,他被秦尚远砍掉了双手。
“你,你竟敢砍掉我的手!我是医生!
你在杀人!秦家的贱种!你和你那个活该千刀万剐的父亲一样该死!”刘羽山跌倒在地,疼痛让他不能自抑。
“贱种,你再说一遍?”
下一个瞬间,秦尚远暗红炽热地眼中释放出轰然威压。
刘羽山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翕动嘴唇,却被威压震慑得说不出话。
他只感觉心脏像是被某只手死死地捏住,近乎窒息。
但那抹红色只是瞬间,片刻之后,威压退散。
刘羽山得以喘息,他再度睁开眼睛,立在自己眼前的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男生。
“该审判你了。”秦尚远看着刘羽山那张蜡黄色的方脸,淡淡说。
“你们这群猪猡!”刘羽山愣了一下,随后破口大骂。
他在剧痛中挣扎,睚眦欲裂:“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我年龄比你大,我地位比你高,我比你富有!你有什么资格!”
“你有没有数过自己杀了多少人?
有多少人直接,间接地死在你手里?”“你神经病!你会数自己吃了多少颗米吗!”刘羽山像是得了失心疯,怒吼,“猪猡就该安安静静地待在猪圈里,等着人来宰割!
我给他们治病,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
人不就是这样么?施舍给他们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