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只有秦尚远知道的秘密。
也许真的存在能够让人类跨越界限,成为恶魔的“道路”。
可绝不是那晚近乎疯狂的献祭。
吴本先陷入了一个骗局,在那座鱼人搭建的长桥尽头等着他的并不是什么力量与位格的晋升,而是堕入深渊,万劫不复的黑暗。.
“关于吴本先,还有一些不要紧的事。”苏柏见秦尚远把保温桶炫得干干净净,又从挎包里摸出一只保温杯给他。
“什么?”秦尚远正有点噎,见到保温杯里是白开水如获至宝。
“是他的人间事。”苏柏说,“吴本先的葬礼在上周举行,地点是他的老家苏城,因为他在棋界的地位,又无儿无女,所以即使他早已隐退,他的葬礼也是由曾经的几个学生一手操办的。”
秦尚远点点头,吴本先的学生们如今都是华夏围棋界叫得上号的职业棋手,想来财力丰厚。
曾经的老师膝下无后,现在去世了,估计也是风光大葬。
不过他随即愣了一下:“不过苏柏你怎么知道?”
“抛开雇佣关系,吴本先个人和夏家的私交其实不错,”苏柏不紧不慢地解释,“夏家收到了邀请,我是跟随夏氏族的代表去的苏城。”
“夏氏族的代表?”
“夏守,就是夏超的爷爷,也是夏家现任的家主。”
秦尚远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老人有些印象。
芙罗拉的使魔巴德尔出现在市中心的百达广场时,他远在北方的一个电话让附近的街区迅速进入了“修缮”的状态。
这对夏守来说好像只是一件举手投足的小事。
“私下交谈的时候,我偶然听到他们提起自己老师曾经的心结。”苏柏顿了顿。
“心结?”
“你知不知道1997年的一场棋?”
“卡斯帕罗夫和计算机‘深蓝’的比赛?”秦尚远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