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座小屋的房门紧闭着,屋子里也没有开灯。
“芙罗拉?”秦尚远心中忽然有些不安。
回答他的只有贯穿数百公里海水的鲸歌。
“芙罗拉?”他再一次呼喊。
芙罗拉消失了。
秦尚远从石岛上漂浮起来,朝自己的卧室游了过去,他趴在窗户上想看清室内的情况,可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芙罗拉平时在这间房里都是一个通宵接着一个通宵地玩游戏看动漫,从来没有关过灯,短短几个月时间她把近十年发售的游戏几乎玩了个遍,各种番剧的台词也倒背如流。
这个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宅女,怎么今天忽然就没了动静?
秦尚远心里的不安忽然涌动起来,他焦急地游到门前使劲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无奈之下,秦尚远只能用狡之牙打开门锁,从海水中脱身滚进了房间里。
他伸手拉开了卧室的灯,暖黄色光芒瞬间铺满了整个屋子。
他看向自己的床铺,床上被子被裹成了小小的一团,里面像是有一只淋了雨的小猫,微不可见地颤抖着。
秦尚远冲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
下一秒,苍白纤细的手从被子中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秦尚远的手腕。
秦尚远一愣,看向那只手臂,无数暗红色的纹路像是树叶的脉络那样从手臂苍白的皮肤下浮肿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涨爆。
那只手微微颤抖着,触感柔软而又冰凉。
“芙罗拉?”秦尚远忽然有些慌了。
他揭开了被子,芙罗拉双眼紧闭,侧身蜷缩在床上。
她的全身正剧烈地颤动着,身上罩着秦尚远的宽t恤,可身上的汗已经将这件衣服浸透了,冰冷地黏在她铺满红色脉络,细骨伶仃的背上。
“你怎么了?芙罗拉?”秦尚远见状连忙凑上前去试探女孩的额头,一点也没有高烧的迹象,反而是极度的冰冷!
秦尚远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用被子将芙罗拉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可整个过程中,芙罗拉抓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一刻也不曾放松过。
“你怎么了?”秦尚远小心翼翼地拨开芙罗拉黏在额头的刘海,凝视着那张娇横而又虚弱的面庞。恶魔也会生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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