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咚咚。
霍松庭仿佛受惊的野兽那样猛地一颤,警惕地盯着门口。
他竭力压下心中的躁怒,视野中已经有虚幻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他牙齿一用力,几乎咬下了自己拇指的半个指节。
骨头断裂的剧痛终于让他短暂清醒过来。
霍松庭的面部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他将流血的手藏到了办公桌下。
戴上眼镜,压低声音:“请进。”
巡事部的小干事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霍部长,有您的快递,说必须亲自送到您的手里。”
“放门口就行。”
小干事觉得霍松庭的神情有些奇怪,电脑前的键盘也不知为什么碎了。
他小心翼翼,把不大的包裹放在门口,但出于关心还是问了一句:
“霍部长,您......”
霍松庭的脸怪异地僵了一下,露出标志性的、文质彬彬的微笑。
“没事,去忙吧。”
“好、好嘞。”
小干事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放下包裹就关上门离开了。
关门的一瞬间,憋得满头冷汗的霍松庭如同一只恶鬼那样扑向了门口。
他扑倒在地上,不停地嗅着包裹。
那里面的东西溢出的芳香,正是他这几天日思夜想的东西。
他顾不上歪斜的眼镜,贪婪地将包裹抱在怀里,疯狂亲吻、疯狂舔舐,直到包裹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
直到再也无法隔着包装品尝那种诱人的气味,他才终于停手。
霍松庭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从其中的黑盒子里取出那管注射器。
犹豫了片刻,他直接扔掉了繁琐的注射工具,反而拉出自己因为麻痹而活动不畅的舌头。
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舌头上咬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