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位督军还说什么,长安事变的二人不见了,多半和红方撇不开干系,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洛长官等人,天天都和我们在一起,哪有工夫去抢人?
就福将军前几天去探了个亲,她一个人能进得了重兵把守的禁地把人抢出来吗?
难道总裁手下那些多卫兵,都是无能的饭桶吗?这不是冤枉人吗?”
洛九和略知内情的卢友和对视了一眼,尴尬得摸了摸鼻子。
这事真不是人家冤枉,的确就是福宝干的。
没错,她一个人,她能,她太能了。
又有一人道:“这事我说句不偏心的话,就是栽赃陷害。我有个在办公厅的朋友,听到过一手消息,那两个人根本就是外国人劫走的,跟红方没关系。
总裁不信,非要把这件事安在红方头上。你说说,这不是瞎胡闹吗?
洛长官,您可得当心了,他们这是手里没人,要是有人,立刻塞到您屋里,给您安一个破坏抗战的罪名。”
洛九默默擦了擦额上的汗,“不会,姜总裁是大人物,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怎会跟我一个小小师长过不去?”
他们手里是不可能有人的,因为人此刻就在自己屋子里呢。
这会儿的六子,已经满头大汗了,他跪在那儿跟受刑似的。福宝怕他暴露,好几件棉衣、披风、貂皮大衣全给他盖上了,外面还加了层窗帘。
外人倒是看不出这儿有个人了,可也没把他当人,给他热得啊,顺脸淌汗。
他耳朵里听得清清楚楚,这会儿他要是暴露了,真就破坏抗战天下大乱了,吓得他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咬牙硬撑。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一会儿,秦刚代表大家表态道:“咱们共事这么长时间,大伙都知道,洛长官一向是把大局放在第一位的。但眼下,不是您忍让就能稳住大局的时候了。
老姜已经准备将北平的一部队兵力调往钱州方向了,目的不言而喻。
您说句话吧,我们这些人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了,真有双方势不两立那一天,我们一定站在您这边。”
洛九眉心攒动,“你们可想好了?站在我这边,你们要面对的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