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镝看了一眼子节那有想的位置,用眼神示意她准备,自已去闩上了门。一通你想我贪,收拾起床去麦子房间。
麦子正在试埙。两盒埙都已经拆开。麦子告诉公子,她把一套全试了一遍,今天才发现,埙可以有大小,原以为只有一种规制的。大的埙吹起来更加呜咽低沉。小的要清越一些。她这只埙是外公留给她的。外公是北方人,带着家人逃难到南方,妈妈很漂亮,外公是个读书人,过来就找到了爸爸家做事。没一个月,爸爸就看上了妈妈收做二夫人,爸爸是大家庭的公子,对外公与妈妈很好。一年后就生了她,过许多年,妈妈名下有一个弟弟,可能是抱养的,但家里都说是妈妈生的,但在她记忆里,妈妈后面没怀孩子,她呢去家族的私庠上学了,跟大家庭的读书孩子一块生活。不说娘家事了,不过是体面的家庭咯。
公子做的埙比外公的埙音色更美。既然公子能做埙,应该对埙有一定了解。她自己只会吹,只知道这乐器叫埙,其他的知识外公没教他。外公在世时,偶尔晚上一个人去花园吹一通。
陈镝告诉麦子,埙是汉族特有的闭口吹奏乐器,音色朴拙抱素,独为地籁,乃是乐器中最接近道家天籁之音的。埙的起源于可能与汉族先民的劳动生产活动有关,最初可能是先民们模仿鸟兽叫声而制作,用以诱捕猎物。肯定能诱捕得到,因此古人误以为这响器有魔力,后随着社会进步而演化为单纯的乐器,并逐渐增加音孔,发展成可以吹奏曲调旋律的乐器。
埙在古代是用陶土烧制的一种吹奏乐器,圆形或椭圆形,有六孔(前三后二,加顶端的吹口),也可以做出八孔,甚至十孔的。
公子会吹埙吗?
我不会,没吹过,只是看见过埙,因此我不能保证开孔合理,内部结构是自己揣摩出来的,依据发音原理揣摩出来的。麦子你觉得音色更好,是因为我做的埙是在你原来的那只基础上,在空腔里增加了几个槽片,因此气流在空腔里更加婉转,从而使吹出来的声音在低沉中有一丝粘连感。这个在大埙中感受更明显。
埙外面的那些简笔雕刻是工匠们的即兴创作。这样一来,放在书桌上就成了一种工艺品。麦子吹的这几只,是我当时随意勾勒出来的,大的是一个男人头像轮廓,意取男人的思想要低沉深厚,能触动其他的灵魂。中型的是一株兰花,小型的是个西洋记谱符号,看上去象豆芽吧?
我知道埙的指法跟箫可以一样,但没浓度过去吹。你们两个可以探索一下。摸索好后,可以编本教材,将来指导中小学生去练习。
公子,你老盯着我看干嘛?不认识呀?麦子吹完一曲后,红着脸问陈镝。
麦子,说老实话哦,我真的可以说不太认识你。因为在南美,如果不是虞妃说她会吹埙,我会象对其他几个女兵一样,对你不会去特别关注的。可在不熟悉的情况,就把你收做了王妃,我感觉自己有些差劲,感觉自己在无意中动用了王权,娶了你们的,其实也是一种色鬼表现。
麦子你真的很漂亮,身材与肌肤都很诱人,能感觉得出麦子是出生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里,可能对锦衣玉食有一种习惯性的适应。今天来找你与子节,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好好地看看你们,把你们深深地印进自己的生命里。希望我这样说,麦子与子节不要有别的想法。
公子,别这样想。即使公子现在还对我没感觉,我也不气馁。因为看到公子吹箫那一场景,我就从内心里爱上了公子。当看到公子为虞妃向我借埙时的那语气与眼神,看虞妃的眼神,我就想我一定要成为公子的王妃。即使是只是一夜王妃,我也觉得值了。从前只是听到公子的传说,我在集训时,一个女兵听她哥哥说,她哥哥是冶炼厂工程师,公子当着众多人的面,站在桌子上亲吻柳王妃,那女兵的哥哥说,他们从没看过如此深情的眼神,这么深情而不风情的接吻。她哥哥说,那一刻,彻底改变了他在江南时对公子的印象,因为当年江南把公子描写成一个色魔。
第一次见到公子,真实地看到公子看向王妃的眼神,每抹眼神都能感觉得到是一泻真情,仿佛有一泻浓浓的真情在流淌。
我们这次来,头天晚上看我们的眼神,与第二天早上看我们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公子看我,我自己不能全部看到,但看子节的神态与眼神,我是能完全看到的。我想公子看我的眼神,肯定也像看子节那样,变化了。
别把我想得那么好,就把我当作自己公子看就好。对了,这次你们两个一同回去,先向公主报到,看你们有没有胆量告诉公主自己是王妃了。公主比你们大一点,很好说话的。然后去教育部报到,部长是凤儿的奶奶,虞妃的大妈,你们照凤儿喊也行,喊大妈也行。她会安排你们的工作。估计到时子节的妈妈也会同去,你们要先教会子节妈妈简谱。王府有房子,但没佣人,因此你们暂时住在师大集体宿舍。等我们回来了,再安排住宿。去太子岛时,我让如是或敏儿拿点钱给你们带着。对了,到了属地政府大院,还有三个王妃在那里,你们也要去拜访一下,一个是财政部长,你们喊淼姐吧。一个医疗卫生部长,你们叫英姐吧。一个是大明大美女,文化宣传部长,你们叫徵姐吧。淼儿呢一看就知道是容易接触的人,英子呢有些冷,可能与她第一次不可理喻的婚姻有关,王徵吧,自带正气,有些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