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忘不想在一团恶心的腊肠上浪费时间,正准备回客厅,他感受到留在老人身上的血线发动了攻击,立即下楼。
居民楼前,老韧着头坐在轮椅里,马赛克遮盖住五官,看不见现在是什么表情。
轮椅似乎受到了撞击,一边的轮子凹了进去。
撞击轮椅的家伙被血线攻击,只在地面剩下一堆尸块。
居然是个穿隔离服的猪头人。
陆忘走到老人面前,检查过后,确定没有大碍,这才询问老人。
“刚刚发生了什么?”
王余生老人挠了挠他的马赛克头,迷茫地:
“啊,发生什么,没有啊,你还上不上去?不上去我们快点回公寓吧!我饿了!”
他又什么都忘了。
陆忘抬头看看空,太阳已经落到边,在远处晕染出一片红色。
要黑了,陆忘没再回楼上,抓住老人轮椅,推着他往回走。
回到公寓,红门前只剩下牛头人和马头人。
他们拦下了陆忘。
牛头人推开老人。
马头韧声严肃地告诫陆忘:
“您做了不该做的事。”
“是的,我把那个女人杀了。”
“不是那件事,您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他们是在怪陆忘去了那扇血门背后。
“我去了。”陆忘直接承认,挑衅地看着对方,“所以呢?那又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您,有些事情实在是不能做,您如果一定想做,请低调地做,不要让其他穿隔离服的人看见。”马头人弯着腰,温馨提示道。
……
十点后,大家再次回到宿舍。
各自躺进裹尸袋后,不知道谁带头聊了起来。
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所以大家的话都憋在了肚子里,此刻如同泄闸,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话回来,那些老人为什么七后会死呢?”
话的是长条白板,他推了推脸上不存在的眼镜,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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