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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有些邪乎,我怀疑你撞邪了,不如跟我,比赛后回来你都遭遇了什么?或许我能帮你呢?”
大叔听得嘴角一个劲抽搐,这是不打算放过我啊!
可它丝毫伤害不到人家,人家的一只狗就能把自己踩在脚下,还能怎么做,坦白从宽呗。
“那……我比赛获奖,回到家里,将人鱼的上半身剁碎,丢到了附近的井郑”
“下半身本来也想丢,后来一想,好歹也是我获了奖的鱼啊,决定留下,一部分熏干,一部分切片吃。”
大叔回忆着自己吃鱼的过程,那条大尾巴片切下来,跟普通的鱼没什么区别。
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吃不完。
他一直坐在餐桌前,一片一片切着,沾上酱汁,塞入嘴里。
直到……浑身发痛。
大叔装好脑袋,站起身,面朝陆忘,哗啦一下张开了雨衣。
恶臭扑鼻。
黑色雨衣下面,是只剩蠕动内脏,以及骨架的……该死之躯。
“就是这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吃光了。”
合上雨衣,大叔再次跪下,掩面嚎哭。
作为一只长期经受没有皮肉之苦的诡,想要哭出来并不是难事。
“好痛苦,我好痛苦啊,只有活人才能分解我的痛苦……”
“好痛苦,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我以为你跟他们一样,是普通的活人。”
像这样的副本,每一轮游戏,玩家只是在里面短短待几日,设定被困于痛苦的诡和Npc们,却都要实打实地痛苦很久。
木偶人师父深有体会,叹了口气。
陆忘问:“给你一个机会永远结束痛苦,要不要?”
雨衣大叔停下哭泣:“你能做到?你要能做到,我当然要,感激不尽。”
陆忘:“需要你虔诚地向我祈求。”
大叔木讷地僵住,祈求?为什么?
旋即一想,自己都已经是任人拿捏的蚂蚁,都已经求人家放过了,再求人帮助好像也没什么,如果他真能做到……
大叔五体伏地,祈求道:
“求求你帮帮我,结束我的痛苦吧。”
“如你所愿。”
陆忘伸手放在大叔肩上,轻轻拍了拍。
下一秒,三楼走廊也下起了血雨。
陆忘继续肩头坐着木偶人,右手薅着哈士奇,左手牵着红衣女诡,从容地走出血雨。
楼道处,一根带着血污的绳索从屋顶垂下,晃晃悠悠。
陆忘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研究着垂绳,忽然领口一凉。
是师父垂下腰,撩开他的衣领往里面瞄了一眼。
“师父,你想看什么?”
“不要误会,为师没有不该有的念头,只是想看看你刚刚做的事会不会修复伤口。”
“不够,只能能唤醒我体内的神性,顺便短暂止痛。”
“哦对,你们神级诡怪有神性来着,真是嫉妒啊,明明只差一级,却永远都比不上。”
如果木偶人能翘嘴,师父的嘴应该已经翘得老高。
陆忘笑道:“还以为师父会继续问我,神级诡怪完全觉醒神性会发生什么。”
木偶人摊手:“那还用问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其他神级诡怪肯定都抢着干了。”
聊间,垂绳动了动,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