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妮脸一红:“你不就是说我是个泼妇么?说得这么好听!”
“不不不,这可不一样!”
李欣玥解释道:“‘大姐大’是义气的化身,不是贬义词,更不是泼妇可比的!”
“我说你是‘大姐大’是想说,你义薄云天!”
“你这样的人,值得人尊敬,只有刘桂莲这种人才能叫泼妇!”
钱三妮开心了。
“刚才看你抽得这么爽,我真是开心得不行。”
“她那上蹿下跳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刚才要不是场景不对,我就笑出声来了。”
“新叶,一会师首长找你,我去给你作证!”
“像这种打孩子的人,就得抽死她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李欣玥是个爽直脾气,所以能和她交朋友的人,也是爽直脾气,钱三妮就是这种人。
“好了,她没戏了,不说她了,以免坏了心情。”
“上午去挖草药是迟了,我去把草药翻一翻,有些可以挂起来晒了。”
钱三妮立即点头:“有道理,说这种人坏自己的心情,划不来!”
“走,我去帮你!”
两人翻翻、晒晒、扎扎、挂挂,很快一上午就过去了。
听闻小屹儿被人狠狠煽了一个耳光后,中午一下课马珍就过来了。
“这可恶的女人!她不想跟去?”
“行,她不想去是吧,那我就让她永远也去不了!”
李欣玥眼珠子一亮:“……你有办法?”
马珍皮阴阴一笑:“你刚来不知道,这徐杨的娘来闹过几次了,要他们离婚。”
啊?
李欣玥震惊了:“为什么?”
马珍一脸嫌弃的开了口:“那姓刘的女人生第三胎的时候,为了省钱,在娘家那边生的。”
“孩子是生出来了,却引起了大出血,差点没得救了。”
“后来人是救回来了,不过很难再孕了。”
“徐杨是农村人,他妈一听说儿媳妇不会生了,自然不肯了,非让他们离婚不可!”
“这事,闹得全师皆知。”
“这一次她不去,我让人悄悄打个电报给徐干事的娘,到时候恐怕她就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