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厉家,就根本不可能,这一次,爷爷不会再纵容我们了!”
厉子轩淡漠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景瑞,有时候,爸爸真希望你不是我儿子,希望厉行渊是我儿子。”
厉景瑞不明白。
“论心机手段,你和他差太远了,他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割舍不掉感情。”厉子轩冷声开口,“刻意留下证据指向我,将矛盾更激化,最后却发现并不是我,你说老爷子会不会对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有所愧疚?”
“苏家丫头想借刀杀人,我成全她,亦是成全我自己。”
……
沈潇潇依约在护城河边,给那对情侣画完油画后,接到小柠通知,画廊出了点儿问题,需要她去处理,她回到画廊见到原本和她长期合作的画家,听说钱老要在这里举办画展,也想来蹭个热度。
可当初明明是她先背弃‘theone’,沈潇潇早就已经吩咐过,之前解约的画家再回头,一律不再签约。
哪知这位画家却不肯走,甚至还招来了记者。
沈潇潇不想将事情闹太大,所以拉着这位画家去办公室沟通,她很是不满的离开。
记者见闹事画家都离开就想采访沈潇潇,她婉言拒绝。
处理好这些事,她抬手看了下腕表,已经下午五点了,差不多回家,沈姨应该给她炖好汤了。
刚出画廊,看见不远处夕阳染红了半天,隐约似乎还有彩虹,她心情也好了不少。
沈潇潇愣了愣,她知道霍时聿是在撒谎。
她下午才和沈姨通过电话,她并没提起围巾的事儿。
霍时聿走到她面前,将白色的围巾细心的围在她的脖子上,与她今天穿的白色呢绒大衣倒是十分相配。
人来人往的街头,斜阳晚照,俊男靓女太过吸引人。
女人仰头专注的看眼前的男人,唇角浅浅淡淡的笑着,漆黑的眼睛里像是藏了星星。
十米远停着一辆迈巴赫,车窗摇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