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明艳的女子,心中羞窘和怨怒拉扯,但一想到她今日定然要毁在这,心中又舒坦了不少。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就听云岁晚说。
“可我实在不爱与小人拉扯,既然陆大人和伯爵夫人都觉得要行那鬼神之术才能证明我清白,那就请道长做法吧。”
陆祈臣警惕地眯起了眼,不相信云岁晚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就听云岁晚继续说。
“只是,若是证明我是无辜地,就要烦请陆大人和吴夫人为我写下致歉书,挂在府门前三日,以为我正名。”
陆祈臣和吴氏,一个是大夏官员,一个是名门主母,这样的致歉书挂出去,便是彻底沦为上京笑柄,前程尽毁。
男子还好,于吴氏这种当家主母来说,无异于是在要她的命。
有人觉得云岁晚这要求过了,但公主却十分欣赏,看向她的眼神又深了几许。
不等陆祈臣和吴氏应声,公主就开了口。
“好,本宫作证人,便如县主所言,让那道士上来吧。”
吴氏根本不相信云岁晚在她揭阳伯府的地盘还能翻出天去,只觉得她以为凭着这无礼的要求就能吓退自己,实在是愚蠢又可笑。
吴氏以为开棺认凶能将云岁晚推入悠悠众口,推进口诛笔伐。
全然未觉,她正在走向自己精心布置的坟墓。
白须白发的老道缓步走入灵堂,他头戴宽边帽子,身着云纹道袍,手执拂尘,竟当真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以手指捏诀,口中念念有词。
随后空气中阴风阵阵,符纸翻飞,唬得在场一种公子贵女信以为真,心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老道随后让人将棺材抬到了院子里,感受天地灵气。
“开棺后,凶手若在现场,公子定能给出指示。”
随着那老道说明,棺材盖打开,恶臭从中传出,不少小姐嫌恶地捂住了鼻子。
过了许久,那尸体都没有动作。
就在大家以为开棺认凶是无稽之谈时,那尸体的一条胳膊缓缓抬了起来。
“公子显灵了!他手里攥着的定然是凶手的东西。”
丫鬟的声音倏然炸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