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这个态度让我很不舒服,想想又没太大毛病。
我们三人从老宅出来,天色尚早,开车回去,入夜前就能回城。
我们急匆匆回到村里,已经中午了,老妈准备一桌子的菜。二叔拿起桌上的凉茶,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嫂子,你别忙活了。这些菜你跟我哥吃吧,我们马上就走。”
老爸蹲在门口抽烟:“干嘛这么急,吃了饭再走也来得及。”
二叔道:“我们找到了法师要的东西,得赶紧给她送去,好让她给娇娇治病。”
老爸点点头:“那也好。治病要紧。农他妈,你准备两个饭盒,把饭菜装装,让他们路上吃。”
“不用啊。”二叔客气着。
我妈装完了饭盒,交给夏娇,然后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这趟回来,咱娘俩还没好好叙叙。
然后问我缺不缺钱什么的。
我自然不能要家里钱。我们娘俩唠着,二叔眼巴巴看着我。
知道他着急,我便说道:“妈,下趟回来我多住两天。”
“好,好,路上慢点开车。”老妈嘱咐着。
二叔拿来一个黑色塑料袋,把画册包在里面,这是宝贝,关系到我妹妹的生死,真的比宝贝还宝贝!
老爸老妈送我们出院子,刚出来发现情形不对劲儿。村路上过来一帮村民,中间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个人,不知道什么意思。
村民来到我们近前。
二叔离开村子时间太长了,一个个面生,老爸是土生土长的原住民,有些发愣:“村长,怎么了这是?”
为首过来一个老头,满头是汗:“老夏,我儿子中邪病了。”
一摆手,几个村民抬着担架从人群里出来,放在地上。
担架上躺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儿,口吐白沫,白沫里还有红色,不知道是不是血。眼睛都翻了眼白。
“这是啥病?赶紧送医院。”老爸说。
“就是邪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