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我摘的花,”温栀寒说完,露出一抹温柔的、又不好意思的浅笑。
她可不会酿酒。
“水乡的桂花酿?倒是第一次见。”
寒司宴走到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对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式酒杯。
温栀寒的视线随着酒杯移动,可谓是一眨不眨。
“喜欢?”
寒司宴将两个杯子放在她面前,似乎是在让她看个够,毫不吝惜。
“这是……清朝的双鸳酒杯。”
别看它看起来似乎不如现代工艺,但实际上,它深藏不露。
在那个年代,能将如此栩栩如生的东西遗留在茶杯上不是件容易的事。
更别说,这是清中期某位大臣亲自为自家爱喝酒的夫人做的!
茶杯上两只你侬我侬的鸳鸯还代表着两人恩爱不移。
足足价值五千万!
两个一起就是一个亿!
这可是文物!
“高仿,”真正的文物都需要好好保存,不能随意触碰。
温栀寒放下心来,拿着两个酒杯仔细观察。
在心里为这位师傅的手艺点赞,不愧是高仿,连碗口的小缺口都做的如此相似。
寒司宴见她对这两个酒杯爱不释手,又重新拿了两个中式酒杯。
中式饮品就是要搭配中式酒杯。
“真品在书房,温小姐有兴趣赏玩吗?”
温栀寒纤长眼睫下的视线陡然从名为高仿的酒杯上挪开,下意识看向他的脸——
这时,寒司宴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日光下骨节匀称的长指被衬得冷白如玉。
“可以吗?”
珍贵的藏品都是主人家的宝贝,是不可以轻易示人的。
“当然,不过,温小姐得先帮我一个忙。”
“寒先生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
寒司宴帮她许多,恩情不能不还,温栀寒是打心眼里想帮他,如果她能做到的话。
男人看似淡漠的视线顺着精致的淡雅酒瓶上移,划过那张昳丽漂亮得不似真人的脸。
“温小姐,七月初一,可否赏脸陪我听曲?”>> --